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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受害者突然产生了骄傲感，一脸有荣与焉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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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也见不得林景瑜吹嘘那劳什子的长公主，忍不住打断：“那长公主真有你说的那样可怕？我倒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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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瑜急了，“你不知道，她是那种很特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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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半会儿林景瑜突然想不到形容词，她卡在那里抓耳捞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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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可不管她，只是一味不屑，面带得意地说起方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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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不见甚是想念，月明说时带着思念，此时的她也忘了要维持自己世外高妖的形象，抱胸嗤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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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见过一个人类，比你说的长公主要厉害千万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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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瑜觉得长公主被看轻了，又或者是这鲛人不信，所以故意揶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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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急切反驳，俨然一个长公主狂热推崇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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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，世上不会再有比她更恐怖的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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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不乐意了，她冷哼一声：“怎么不可能，我娘子要比你说的长公主厉害多了，不仅厉害，还很温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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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瑜瞅着她，虽然她没有过爱情，但有句话说得好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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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表情看上去很像上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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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啧，又是一个被爱情毒害的可怜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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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瑜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月明，但很快她就琢磨出不对劲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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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瞳孔震颤，往前探了探脑袋，试探性问：“您的妻子，她是个人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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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妖来说，与人类在一起是一件不被认可的事情，一些妖族就算与人族通婚也会对外隐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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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月明和其他妖怪不一样，这种被当成耻辱的事情在她这里好像很值得夸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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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丝毫不觉得羞耻，她一个挺胸，头微微上抬，“哼，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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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瑜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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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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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这件事，林景瑜倒是没有那么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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