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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泪串的项链，不过这长度说是锁链都不为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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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当初月明以为方颖留不住了，哭得十分费劲，算是将她这五百年没掉的眼泪一次性哭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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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能将这些鲛人泪卖掉，她高低也得住上大宫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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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放下手中珠链，抬眼温柔瞅着月明，伸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月明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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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乖乖坐好，轻嗅着属于对方的味道，不过这味道与她之前闻过的不太一样，似乎要更为浓郁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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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底湿冷，月明却突然感觉浑身发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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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扯衣领，没将这奇怪的感觉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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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怪本来穿着都比较清凉，可月明隐隐发现方颖不喜欢她这样穿，于是她也学起了那些人族的穿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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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体温的异常一定是被捂出来的，忍不住感慨当个人真的好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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愣神时脸颊被人亲了一下，而作乱的人没有回避，依旧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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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心猛然一跳，她忽然有种要被眼前人吃掉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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晃晃脑袋，月明结巴着说：“我去看看小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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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起身手腕就被一把抓住，下一秒就被拉回床上坐下，耳边还响起方颖心伤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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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讨厌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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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瞬间反驳，“哪里的话，我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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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么说，可月明根本不敢看方颖的眼睛，总觉得要是看了她的谎言就会被戳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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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的双手像海蛇一样缠了上来，月明感觉腰身一紧，心脏狂跳着想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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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时常会有身份错位的感觉，明明自己才是吃人的妖怪，却总有种会被方颖吃净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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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以往月明早就投降了，可这段时间不一样，对方的身体太差了，需要静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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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控制了身体的本能，伸手将方颖的手掰开，强装正经：“现在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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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还要纠缠一番，没想到这次的方颖很是听话，只是说了一句好就开始自顾自整理衣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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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，她觉得方颖这么快就放弃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丧失吸引力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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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她很想找面镜子照一照，但爱面子的鱼又怕自己这点小心思被识破，于是僵着身子坐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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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她总觉得身体更热了，于是又伸手去拉袖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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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领口稍稍拉开，可这并未带来多少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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