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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转之后她坐在一方凳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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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目见到的是一桌饭菜，似乎是吃剩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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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坐在她身边，神色依旧不爽，但似乎没那么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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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逗完人后也没那么生气了，见方念小脸煞白，也觉得自己做过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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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给方念碗里夹了菜，吓唬道：“快吃，不吃我就吃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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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下来方念也明白了眼前的水母精其实没那么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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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刚才那鲛人也不像她印象里的妖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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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也不像印象里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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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，方念忍不住嘴角抽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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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脸上能有这么多生动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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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无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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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花那么大力气蹲这么久的海全是无意义的，还让母亲吃了莫名其妙的丹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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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念悲愤地扒了两口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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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你喜欢孩子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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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带着方颖从海面回来了，她将方颖放下，又摸摸方念的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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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念抬头看了一眼，无动于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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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也不在意，只是地上还躺着一堆人，她想要妖术修改他们的记忆，想要动手时又在意起方颖的感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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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方颖说她家经商后赚了些钱，这些人是她买的仆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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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方颖面前修改他们的记忆可能会让对方不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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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月明回头看着方颖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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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说话方颖就看透了，她摇头浅笑，眼里满是纵容：“你想如何便如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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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抿唇，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一下，“妖怪不能现于人前，所以必须消除他们的记忆，不过不会有其他影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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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点头表示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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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月明得了方颖的允许后温柔地抹除了侍从们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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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氛围和谐的两人水母心有不甘，她觉得这个叫方颖的人类特别危险，可现在月明将人护得和宝似的，她也没有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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