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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不过贺国的皇宫被火烧过一次，似乎还在重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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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顿时有些丧气，不过她很快就打起精神，似乎对这个八卦很感兴趣，她又摇摇方颖的袖子，睁着眼睛问：“为什么会被烧？被谁烧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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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闪动，方颖看着手中如缎的长发，又想起那一夜的月光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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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人攻破了贺国的皇城，站在高处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，耳畔除了风还有敌人的咒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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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得好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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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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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！放过我吧殿下！我愿做您的奴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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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、救命啊！不要杀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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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这声嘶力竭的呼喊，可一直到那些声音平息，方颖心里也感受不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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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有梦到那些因她而死的人，似乎想从对方惊恐的面容上感受出什么，可就算在梦里重复再多遍，也是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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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笑笑，“被容国的军队，你对皇宫感兴趣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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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的关注点直接偏移，她站起来坐到方颖身边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还有些不习惯，这里的海水也被她抬起来，没水的地方用鱼尾就不方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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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低头看的都是自己的大尾巴，如今看腿总有些不适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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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叹了一口气强行习惯，“嗯，你说的皇宫应该是人类能住的最好房子，我想给你建一个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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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一怔，她看着月明的侧脸，笑得温柔：“容国是陆上最强的国家，皇宫应该更好，你如果好奇，不如亲眼去看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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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这个理，可是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让月明打破对神女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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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上岸，也就敢在海边溜达一下而已，且这样的溜达都很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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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赶忙摇头，“这就算了，你能不能画出来？宫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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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看到了月明眼中的恐惧，她有些为难地说：“我只是远远看过，且我画技拙劣，恐怕画不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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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颖皱起的眉头让月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，对方又不住在皇宫里，怎么知道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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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自己想办法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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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抓一个上过岸的小妖怪，然后让水母用入梦术读一下，再画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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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海蛇宫里那个人族也可以，但对方的身体这么脆弱，会不会出问题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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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来说她和风弄没太大仇恨，她没有摧毁别人珍视之物的变态嗜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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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领地里是没有这种妖怪的，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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