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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乖乖待在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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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想起方颖肩上的伤口，她忍不住提醒：“在你离开后，那个人类右肩上又重新出现伤口，我猜测是因为你离对方太远的缘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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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月明还真没细想，她有点为难，若真是这个原因，那她就不能出远门，或者出远门也得带上方颖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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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上对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，可她不想将人展现在那些妖怪面前，因为有各种意义上的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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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怪毕竟是吃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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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有些为难，她从未做过如此艰难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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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看出了她的犹豫，正巧她也想出去一趟，“我先替你去吧，虽然那些妖王比较难缠，若是不成我就和你一起想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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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觉得这也行，可若是要去的话下一个妖王的地盘最接近人类领地，她不由问出口：“你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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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摸摸额头上的十字疤，漫不经心笑道：“我哪有那么脆弱，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，再喜欢一个东西也不要陷得太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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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你不同，人类的寿命很短暂，可能你睡一觉的时间就是对方的一辈子，明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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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平常嬉笑玩闹的感觉不同，月明能感觉到好友的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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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也看向方颖，对方轻轻动了动，然后翻了个身，耳侧的一缕长发垂落在她的唇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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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念一动，月明用妖术将那缕调皮的长发拿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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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怔，在好友审视的目光下缩回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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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方颖的意思，对人对物投入太多感情就会习惯对方的存在，然后在失去的时候就会无比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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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明白的，她在母亲离开的时候体会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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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，将这份悲伤的情绪冲淡，如今再想起虽然还会难过，但不会像当初那样哭到抽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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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这个种族是很不讲道理的，无尽的寿命赐予她们遗忘的能力，而且她也不会对一个人类产生对母亲那样强烈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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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抬头看着水母，对方似乎很在意额头上的疤痕，总是要将那一处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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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看了一会儿，突然说，“其实害怕的人是你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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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没想到自己的忠告反而得到一句如此诛心的回答，然而对方的猜测是正确的，她根本无法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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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母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了，她收起严肃的表情，叹气道：“话不多说，我替你走一趟，还有你也该收一些靠谱的手下了，什么事都得我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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