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记上:“还记得本座教你的尾鳍控流术吗?”他的声音混着浊气,却在每步踏阶时,用残损的狐息为她修补尾椎,“护道者的背,从来不是用来让徒儿自己爬的。”
血雾中的护道者誓言
当踏上第一万阶,帝寒玄的狐耳终于渗出鲜血,却仍在给汐月讲三百年前的故事:“那时你刚能甩动尾鳍,非要跟着本座去破冰,结果被冰棱划伤尾尖——”他的尾尖扫过她的指尖,“你咬着牙不哭,尾鳍却像小扇子似的乱拍,把本座的狐裘全打湿了。”
汐月的眼泪混着血沫滴落,逆生鳞残片在他背上凝成护道水盾,却挡不住腐骨阶的怨灵啃咬。她忽然看见血雾中浮现出楚晚宁背着墨燃的长阶投影,两种血迹在虚空中交织,凝成“护道者共生”的双生图腾。
“原来,”她的尾鳍轻轻缠住他的手腕,“所有护道者的背,都是用骨血铺就的路。”
尾椎处的共生根系崩裂
当帝寒玄踏上第三万阶,他的三条狐尾突然全部崩散,化作雪绒花护住汐月的心口。他的凡人之躯终于支撑不住,跪倒在腐骨阶上,却仍用双臂圈住她,不让她的尾鳍碰到阶面的怨灵。
“汐儿,”他的声音越来越轻,指尖划过她眉心的逆生鳞残片,“记住,护道者的惩罚,从来不是终点……”他望着长阶尽头亮起的微光,那是楚晚宁和墨燃的护道碑在共鸣,“而是让徒儿们,在师尊的骨血里,长出更坚韧的逆生鳞。”
汐月的逆生鳞突然发出强光,残片吸收他的狐血,竟在她尾鳍上重新织出三条狐尾形状的纹路。她望着帝寒玄逐渐闭合的眼睛,终于明白,他的每道伤痕,都是刻在护道者共生根系上的誓言——就像此刻,他的血染红了腐骨阶,却让每级台阶都开出雪绒花,为她照亮回家的路。
护道碑的双生显形
北冥极渊与死生之巅的护道碑同时发出悲鸣,碑面浮现出帝寒玄背汐月的血色投影,与楚晚宁背墨燃的画面重叠,最终化作“双生护道者”的终极图腾:狐尾与尾鳍交缠成环,剑穗与混沌火共生其中,外围刻着用三族血泪写成的誓言:“徒儿的罪,师尊甘用骨血赎;徒儿的路,师尊愿用脊梁铺。”
汐月的尾鳍扫过帝寒玄的狐耳,发现他耳尖还别着她十六岁送的红珊瑚发饰,此刻已被血染红。她忽然轻笑,尾鳍卷住他的手指,将自己的逆生鳞灵血渡入他枯竭的灵脉——原来护道者的共生,从来不是单向的牺牲,而是当师尊倒下时,徒儿能接住他的骨血,继续在长阶上,走出属于他们的、永不独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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