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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再度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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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......不，等等。”她残存能维持的冷静都在此刻被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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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安分的鱼尾从刚刚的不断留住她，转变为主动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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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有人说过，你的嘴很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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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轻软的声音响在唇边，其中几近是调戏的内容让奥莉安娜心尖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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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意识沉沦，女巫也依然感到一丝恼意，低喘着呵斥，“阿兰妮斯，你怎么敢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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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次被吻得失神，甚至连话都吐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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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尾更加过分的摆动，不断折磨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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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，不太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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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仰头，紧压住阿兰妮斯的肩膀，在意识最空白的那一瞬间，她在迷茫里感觉出一丝难言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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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不自觉在颤抖着迎合，可是她却生出几分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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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突如其来的失控竟然让她找回了自己的一点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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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不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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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终于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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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兰妮斯！”她第一次露出这样慌乱且愠怒的神色，压着阿兰妮斯的肩膀把人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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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允许你对我这样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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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满脸泛红，胸口剧烈起伏，连腿也挂在阿兰妮斯的鱼尾上，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，她只有一股被揭穿的恐惧和愤怒，更多是一些对于这个从未探索过领域的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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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应该是这样，起码现在还不能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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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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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轻轻地攥住她的手腕，拉到唇边，慢吻在她的手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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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允许我取悦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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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兴奋的绿色眼睛里满是对女巫的渴望和探索欲，仿佛多看一眼都要被吸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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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当初阿兰妮斯看见亡灵女巫第一眼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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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奥莉安娜竟然也莫名地有些害怕和这条人鱼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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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倏然偏开目光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似乎都难以平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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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叫取悦，这明明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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