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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我的冲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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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上次吻我的时候，明明那么迫不及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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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拒绝我了好不好？”她碧绿色的眼睛闪烁着水光，呼吸纷乱和女巫纠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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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心头一颤，仿佛也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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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那是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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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办法辩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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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有，那样的情不自禁，克制不住的心动还有渴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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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在那一刻，她的确有过和阿兰妮斯交融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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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呼吸也乱起来，迎合这条人鱼急迫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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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的床铺把她们簇拥在一起，无法分离，周围一切的趋势都在推着她们靠近，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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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一起堕入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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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理智对于之前的亡灵女巫而言，是生命的威胁，是她意识崩溃重回亡灵之渊的裁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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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恐惧，她抵触，她害怕一切让她失去如今生活的不安要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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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今，她似乎没有什么好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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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根深蒂固的抵触以及习惯，令她本能地拒绝做出这种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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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，阿兰妮斯总能影响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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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亡灵女巫一成不变的生活里，阿兰妮斯永远是那个唯一的变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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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最热烈最无法拒绝的变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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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......”奥莉安娜偏头喘了一口气，强烈的刺激让她胸口起伏得厉害，身体也在微微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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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汹涌澎湃的行为，她的身体很难适应，表现出来的反应也比一般的人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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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还在哼哼唧唧地往她身上蹭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才作为那个主导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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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一只手被这条人鱼按着手腕压在头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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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。”阿兰妮斯舔舐着她的颈窝，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鱼尾，半缠着她，压在她的腿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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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想更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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