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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眉头狠狠皱起，声音也冷硬许多，几乎是不经思考就否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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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不可能的，贝琳达。”她眉目里甚至露出一丝匪夷所思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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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只是我的学生，再多一点的关系不过是从小抚养而已，无论从哪一点出发，我都不可能对她产生这种感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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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坐得更加板直，指尖也不自觉摩挲起自己的手腕，语气又急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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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太可笑了，且先不说我和她之间的差距，单纯从性格而言，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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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我的确有对她的欣赏，但那也仅限于在天赋和学习能力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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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须品，更不应该出现在我和她之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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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不可能喜欢她，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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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眼，倏然对上贝琳达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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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llright，你说的对。”贝琳达耸了耸肩，一副你说的都对的样子，但她眼底饶有兴趣的神色却始终没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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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终于从那股难言的紧张里回过神来，恢复了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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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紧绷的身体彻底无力，疲惫地松下劲，叹息着垂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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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说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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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自欺欺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，如果说此前她还能遮掩，那这次的交谈，或者说她单方面的言论，就已经没有办法再刻意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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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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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灰蓝色的眼睛里都是颓败，像是缴械投降，透出一股沉重的脆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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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很久之后，女人轻浅的声音才缓缓在办公室里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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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或许我的确对她有好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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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目，接近绝望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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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呀。”贝琳达笑了一声，啧啧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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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没有到那种地步。”奥莉安娜又睁开眼，皱眉严谨地辩驳，“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丰沛的感情，能够称之为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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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来就没有很强烈的欲望，包括占有欲，还有别的一些什么，类似于生物之间惊天动地又轰轰烈烈的感情，她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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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阿兰妮斯的感觉很特别，更像是一种长时间相处下来之后，已经养成习惯的关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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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熟悉了，熟悉得她没有办法去发现，自己在潜移默化的情况下，居然对这条人鱼改变了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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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也没改变，她只是单纯地去习惯，去适应这种有对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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