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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被甩了一巴掌，往旁边偏去，火辣辣的疼很快蔓延到了她的心尖，脸也瞬间浮起红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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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错愕几秒，发懵的大脑才回过神来，这样的疼痛没有很重，却极度伤人，让她心尖一抽，眼泪就已经不自觉淌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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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哽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眼泪止不住地滚落，抖着气息开腔，破碎的话语都连不成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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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，老师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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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碧绿的眼睛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，眼泪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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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，要打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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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哭得抽息，“我又做错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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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从来从来从来没有这样打过她，太过严厉，沉重地压在心口，几乎要把阿兰妮斯的灵魂都击碎在这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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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脸颊被人轻轻捧起，有一片温凉的柔软落在了她的眼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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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顿时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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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模糊的视野里，隐约能看见女巫灰蓝色的眼睛正缓缓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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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淡的啄吻几乎感受不到，但每一下都在把她滚烫的眼泪吻去，诡异地像是在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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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心脏克制不住地剧烈鼓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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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，咚，咚......一声接着一声，点燃了她的血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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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吻她吻得太过突然，让阿兰妮斯都还没能从刚刚那阵难过里缓过神来，就被下一股本能的喜悦充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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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乱的情绪在脑海中翻滚，每一下都是阿兰妮斯不明白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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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......在做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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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扇了她一巴掌又要吻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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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脑都宕机了，连哭都忘记哭，呆呆地跪在原地，仰脸任由奥莉安娜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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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女巫显然不满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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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能感觉到，自己含下阿兰妮斯眼泪的每一秒，心脏处的巨痛都在消融，甚至那股热潮也在缓缓退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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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生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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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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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缓了一口气，直接捏住人鱼的脸颊，用了点力压下，皱眉冷声道，“不痛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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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不哭了？她还需要更多救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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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一激灵回神，迷茫地望着她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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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问这个又是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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