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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这条人鱼现在说的东西，还是她刚刚被影响后脑子里闪过的想法，都让亡灵女巫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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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形都抖晃了一下，揉了揉额角，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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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说我喜欢你呀，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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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看她这副样子，明显是不太好的感觉，声音和气势都弱了下来，小心翼翼地再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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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怕奥莉安娜听不明白，她还红着脸扭捏解释了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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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恋人那种喜欢，我好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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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每天都看见你，想拥抱你，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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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兴奋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表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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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直白的话语终于让亡灵女巫感到慌乱，心底生出纷乱的恐惧，张口试图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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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兰妮斯，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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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人鱼小姐沉浸在自己表白的高兴之中，完全没听见女巫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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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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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后丢出一个重磅炸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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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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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莉安娜呼吸一窒，再也来不及把这件事压下来，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样，只要开启，就再也回不去曾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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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胸口起伏两下，尽管真的思考过很多次，可当这件事真的被揭开的时候，她一瞬间仿佛又丧失了言语的能力，几度开口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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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闭目缓息，脑中飞快思索着对策，还有自己恰当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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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和你当恋人，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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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兰妮斯却以为她因为喜悦而太过震惊，需要思考一会才能答应自己，于是又黏黏腻腻地说出下一个请求，还走近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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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想去拉女巫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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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到滚烫生命力靠近的那一秒，奥莉安娜倏然往后退了一步，躲开了阿兰妮斯的拉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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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睁眼时，目光里都是冷漠，完全没有人鱼小姐想象中的什么高兴和羞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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