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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自己的孩子当做是墨姐姐的孩子，与她一同安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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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将你作为了他自己的孩子，养在了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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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处时，王莽热泪盈眶，凌緢能感受到他深深地自责，可她的内心也被狠狠捏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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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感受到凌茫冲亦是对自己当年看走眼的自责，也能感受到王莽的自责，可最应该自责的难道不该是那个抛弃妻女的蒙托尔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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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这个世道这般的不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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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善良的，像她的生母，像凌茫冲，像王莽，他们都被困在那场二十年前的战乱中，而那个始作俑者的蒙托尔却能高枕无忧的做了这么多年的边塞霸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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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凌緢的牙恨得痒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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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还想要带着蒙托尔被亲子毒杀的证据，回到边塞，替他的死因正明。可，现在，她居然有点想看到蒙托尔的那对儿女自相残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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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心的阴暗被一点点的释放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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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藏在牢笼里的野兽，她好恨，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才知道，恨自己不能亲手手刃那个害死她生母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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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将军，你还好吗？”王莽擦掉眼角的泪，看到面色苍白的凌緢，她心口咯噔一响。人在极度悲伤的状态下，才会呈现出像凌緢这样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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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去安慰凌緢，可意识到男女有别，而两人关系也不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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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而，一阵香风袭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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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莽抬头，见到一个身姿灼灼的女子走到了凌緢身旁，凌緢见到她，那些憋闷在内心的情绪一下子有了爆发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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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屈的埋入她的怀中，像是受伤的小兽般，开始颤抖着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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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带着面纱，眉眼妆容精致，举手投足，端庄大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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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莽没敢多看，拽着自己的腰牌，拿着熬煮好的中药进了屋子里。再出来时，凌緢已经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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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莽深叹了口气，感觉深埋在心里二十年的愧疚，像是找到了宣泄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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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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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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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緢靠在秦珏歌的肩膀上，感受到柔软的手帕擦过她的眼角，帮她擦拭眼角的泪水。在见到秦珏歌的那刻，那股悲伤感来的莫名其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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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该是恨居多，恨所有人知道她的身世瞒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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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她的生父居然还是个抛弃妻女的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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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为什么更多的是委屈，和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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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，后悔自己这么晚才知道自己生母的消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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