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孟浪,像个登徒子,后来因为她眼瞎,在雪中舞剑,对她起了几分怜悯之心。在之后,与她共谱琴曲时,觉得与她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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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,真的想要接近,了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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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回到京城后,马车上的那次邂逅,看到她与女帝站在一起时,心脏忍不住的酸涩感,让她意识到,她对凌緢的感觉,不止是同为病友的共鸣,而多了些其他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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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在华伦山,醉酒后的那日,你没对我做什么吧。”凌緢凑近,吻了吻秦珏歌的鼻尖,好奇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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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珏歌眯了眯狐狸眼,在水中掐了一把凌緢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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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。”凌緢倒吸了口气,只觉得后腰麻麻痒痒的,忍不住在水下抓住那人胡乱造次的手,握在掌心,轻轻挠了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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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有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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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不说,我可要严刑逼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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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。”秦珏歌狐狸眼掀起,带着几分气势,瞪着凌緢,像只一捅就破的纸老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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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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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,饶命。”凌緢笑嘻嘻的将秦珏歌的手捧在怀里,其实她也不太在意之前发生的一切,反正,现在,秦珏歌在她的身边,而且全心全意的爱着她,之后还会与她相伴白头,她此生也算是圆满了,别无所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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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秦珏歌从鼻尖发出了一个冷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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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感觉到身体一轻,被人从水里一下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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哗啦一声,水声,身上的是淅淅沥沥的往下落,砸在木桶里,泛起点点滴滴的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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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干布被凌緢利落的扯起,盖在秦珏歌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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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抱着秦珏歌径自往床榻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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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榻是秦珏歌下午睡过的,还带着独属于她的清香味,走近了,便闻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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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緢将裹着干布的秦珏歌放在床榻上,也给自己围了一条干布,擦着身上未干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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