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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的调味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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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秦珏歌对上凌緢晕染上笑意的脸庞，那些埋藏于心口深处的话语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不断的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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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沉寂的火山，爆发出炙热的熔岩，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融化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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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告诉凌緢，曾经，凌緢也被她热切的喜欢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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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追逐光的飞蛾，搜罗着与凌緢有关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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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她的喜好了如指章，对她的身份关心备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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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，你还瞒着我什么。”凌緢握住秦珏歌纤细的蛮腰，将娇美人往自己怀里带，与她柔软的肌肤相贴，真实的接触感，让她深刻体会到，被爱时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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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茶馆。”秦珏歌惜字如金，似想让凌緢自己慢慢想起，那些属于两人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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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撰写父亲传记的书手，也是你。”凌緢撑大了眼眸，看向秦珏歌时，心跳的越发快了几分，秦珏歌的百变多面，她今日算是真切见识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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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师昭昭，茶馆书手，马车里的千金小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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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，那些她曾忍不住多看一眼，心思旖旎的女子，原来都近在眼前，重合为一个秦珏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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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个秦珏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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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慢性毒药，一点点的给她下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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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緢唇角的笑容压不住，酝酿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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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，告诉了我这么多事情，就不怕我恃宠而骄。”凌緢对上秦珏歌，心底的欢喜，快要漫出来，就像这倾盆大雨，砸在心头，早已泛起汪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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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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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允许你放肆。”秦珏歌微凉的指尖点在凌緢的鼻子上，狐狸眼笑意浓烈，嗓音宠溺迷人。勾的凌緢心尖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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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肆两个字，撕扯着凌緢破碎的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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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破了她在秦珏歌面前的所有自卑感。什么一介武将，什么粗鄙不堪，什么没见过大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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