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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看看你的眼睛。”秦珏歌把后半句咽下去了，想看她是不是真瞎了，是不是会伤到她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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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你可以好好看了。”凌緢眨了眨无神的眼，仰着下巴，主动凑上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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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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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珏歌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，她深吸了口气，目光落在凌緢锐利的刀眼上，她的眼睛带着点普通人没有的浑浊，近了才发现失去了神采，像是黯然失色的宝石。眼尾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，失明大概与这道疤痕有关。秦珏歌不自觉为她惋惜，年纪轻轻的，眼睛怎么就看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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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视线扫过凌緢高挺的鼻梁，落在她的薄唇上看去，她的脸上沾染着水渍，唇角泛着淡淡的光泽，有些诱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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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得不承认，凌緢长着一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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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宇间的淡漠，和唇角勾起的放荡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感。究竟那个才是真实的她。让秦珏歌忍不住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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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够没？”凌緢勾起薄唇，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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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这么无赖。”秦珏歌叹气，脸红的发烫，她庆幸凌緢看不见，不然。。她大抵是要遁地而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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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叫眼盲，嘴坏。”凌緢挑眉，笑的坏坏的。好久没遇到与她相处这般自如放肆的人了。这三年，在宫中，所有人都对她唯命是从，可实际是畏她，怕她，不敢靠近她。她长年一个人，没人与她说话，逗闷子，她快要憋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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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你目不能视，所以，你能放开手了吗？”秦珏歌咬着唇，目光落在被凌緢拽的紧紧的手腕上，她的手指修长有力，掌心贴着她的动脉，比温泉还烫的挨着她，让她心口也跟着没来由的快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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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人不但不放手，还歪着脑袋，坏笑着看着她，道了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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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手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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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道歉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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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熟悉的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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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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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误会了你。”秦珏歌放轻了语调，她只想赶紧从这样的环境中逃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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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了，因为你脉搏跳动的很快。”凌緢松开秦珏歌的手，仰头靠在岩石上，指尖滑动着水，自洽的像是欢快玩水的鱼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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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砰。”秦珏歌心脏因为凌緢的话语，不由的跳快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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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珏歌脸颊一阵燥热，嗔了一眼凌緢，从凌緢身上站起来，可不可避免，两人的身体有了接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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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腻的肌肤挨蹭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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