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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疗养，可凌緢心里清楚，她对女帝而言是一颗无用的弃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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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家国天下的豪言壮语，如今都是梦碎后的残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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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院里环境清幽，适合疗养，还有一处天然温泉，很适合在冬日一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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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天下着皑皑的白雪，凌緢顺着清泉潺潺的水声，进入了那处温泉里，蒸腾的热气上涌，她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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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脱去衣物，缓缓迈入池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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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触到水温的刹那，她满足的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慰声。浑身的烦恼与焦虑像是一瞬一扫而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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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在那里？”清冽的女声，像是自高山上滴入谷底的泉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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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还有别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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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緢警觉的偏头，动了动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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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水花飞溅的声响，从不远处传来。感觉到有人靠近她，凌緢抿着唇，绷直了背，不动声色，她双眼失明，唯有不动应万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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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登徒子。”秦珏歌轻斥了声，语调带着略微的颤动。若不是那人发出声音，她根本未发觉有人与她进入了同一处温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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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找寻谱曲的灵感，她特意包下了华伦山的别院，休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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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，为何这别院里会出现其他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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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凌緢轻笑了笑，剑眉抬起，一双无神的眼眸寻着声音的地方望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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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看。”秦珏歌用手遮住胸口，羞恼的红了脸，这人为何如此孟浪，不但不遮掩，反倒是更加直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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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秦珏歌的声音，凌緢脑海中勾勒出秦珏歌的模样，大抵是个貌美娇柔的女人，而且她的动静声太大了，令她也放下了戒备，对方是个毫无武功的寻常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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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秦珏歌羞恼的声音，勾的她心口发痒，她倒是想看清楚眼前女人究竟是何容貌，只可惜，她眼前除了黑漆漆的一片，看不见任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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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目不能视，若说是登徒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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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你，我可被你给看光了。”凌緢松弛的吐了口气，双手慵懒的搭在岩石上，借由温热的岩石，熨烫她周身的肌肤，丝毫没有被人看光身体的羞涩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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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緢心想着，同为女人，我有的你也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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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被看到，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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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不见？”秦珏歌疑惑，踩着温泉下方温润的石头，又往前走了几步，连带着哗哗的水声四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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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白光洁的手抬起，想试探的在凌緢眼前挥一下，凌緢微沉了沉眉，耳朵动了动，准确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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