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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想说什么，但是张口没有发出声音，眼睁睁看着宣朵消失在雨幕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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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等了很久很久，宣朵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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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等到身上的衣服都被体温捂干，意识到自己等再久宣朵也不会回来了，慢吞吞地下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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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已经放晴，阳光温暖和煦，林见清却觉得冷，从骨头里渗出来的那种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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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漫无目的地向前走，周围的环境逐渐又变成一片白茫茫，林见清低着头没注意，突然听见前面不远处响起一道人声：“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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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抬起头，看见13岁的宣朵坐在矮墙上低头看着她，脸上是她不熟悉的冷漠表情，微微歪了歪头问她：“你在找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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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朵笑了起来，笑容陌生得让林见清几乎觉得眼前的人都不是宣朵了，可语气和声音又那么熟悉。宣朵用软软的、不自觉带点撒娇口吻的声音说：“可我不是被你杀掉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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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惊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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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，林见清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，不受控制地开始恐慌，然后被一道来自现实世界的声音打断：“哎，你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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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转头看见高家乐惊喜的脸，高家乐看起来很久没有休息，头发乱糟糟的，看到她醒了很高兴：“你终于醒了，医生本来说你昨天就会醒，我又等了一晚上。现在感觉怎么样？想喝水吗？医生说你只是精神状态太差所以没有给你输液，你现在想吃东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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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缓慢地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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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家乐不自在地搓了搓手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按理说你是病人，不该这么急着问你……但是我还是没能联系上宣朵，你知道她在哪里吗？我哥说那天有人看见你和她一起走的，她喝了酒有没有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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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感觉心脏被揪紧，紧到呼吸困难，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无法回应高家乐的问题，甚至感觉到尖锐的痛苦，这痛苦让她叫不出声，流不出泪，只能面无表情地承受身体深处血管被撕裂的痛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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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家乐低着头继续说：“我问过附近的几家医院，都说最近没有接过酒精过敏的病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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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林见清努力调整呼吸，在被子下攥紧床单勉强挤出一句话来：“她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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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家乐松下一口气笑了笑：“那就好，如果你联系上她了让她回一下我的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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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见清感觉到嗓子口涌上一阵甜腥，咽下去哑着声音回复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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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家乐看着林见清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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