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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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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会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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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要重伤来验证恶魔体质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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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一枪不太够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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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熙斟斟酌着思绪，想着要不要说一句嘲讽的话，或者搬弄下手指表现出反抗的意图，让女侍者再多开几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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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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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-下人的神色无比平静，那双灰眼睛是阴影的颜色，明明是日常中熟视无睹的存在，史考兵却在此时，联想到了深不见底的冰川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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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祖的眼睛也是……据说先祖炯炯有神的蓝眼睛，会夺走人的灵魂，加上他的声音，总能掌握与他对话人的思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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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多用了几分力，发烫的消-音器把易容面-具糊出了焦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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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半天，光熙终于冒出来一句挑衅之言：“你可以朝我的嘴里开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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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的面目扭曲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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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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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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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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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部一枪，胸口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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渗出的血液在河滩上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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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倍发烫的消-音器竖在光熙的眼窝，这次史考兵一射-击，子弹就会直勾勾的与光熙的右眼接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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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熙的左眼能看清，女人笑得癫狂，宛如盲目跟随邪-教的信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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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扒开光熙的右眼，强迫她睁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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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装模做样的露出哀悼的神情，用俄文为信奉东-正教的贵族后裔祈祷着：“安息吧，亚历珊德拉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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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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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弹钻进女人的右眼，眼膜和晶体的防护在子弹面前不堪一击。起伏的胸腔顿住了，那张盛气凌人的嘴，也永远的闭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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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开了三枪，最后一枪正中其头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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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喘着气，举起手-枪，用枪托猛击光熙的头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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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和眼珠的碎屑溅了出来，淋了她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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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用哑铃猛击其太阳穴，将他再度击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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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站起身，也没去探光熙的鼻息。她拉着一具毫无反应的身体，把她投入了身旁的涅瓦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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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扑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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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考兵俯视着流动的河面，垂下的刘海隐藏了她眸中的情绪：“真遗憾，不是冬天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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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最后被扔入涅瓦河的一个冰窟窿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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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先祖，就是这样被人谋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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涅瓦河是一条巨型河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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