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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少了，”崔蔓哎了一声，“我爷爷也不干了，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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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后来学音乐，才发现不是一回事，这些东西别人眼里上不了台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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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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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糯觉得自己相比之下还是挺没劲的，“那我就俗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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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没有，”崔蔓笑了笑，“你和酆理这点挺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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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糯呃了一声，“酆理又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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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蔓跟酆理偶尔也聊到这些，只不过她们这个年纪，复读的货色，其实谈理想谈未来都显得冠冕堂皇，毕竟绝大多数的成功都是成功的人才有资格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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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每次聊到，最后又转移话题，变成什么看不看电影，哪家烤肉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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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酆理虽然吊儿郎当，但是确实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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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蔓笑了笑，“开摩托车开出国奖的她是第一个，只不过我们这小地方，大部分人都觉得是不务正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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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之前和我说为什么开，也是说有人问她开不开，她就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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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理由，”崔蔓眯了眯眼，“就是一句，刺激，完完全全属于个人的快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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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糯其实隐约能懂，却听到崔蔓说：“其实都一样，喜欢一件事，到最后就是个人的快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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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所以邱蜜你知道的吧，你唱歌，我作曲，怎么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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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糯啊了一声，“怎么就突然决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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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蔓：“你唱功比我好，我想这次晚会玩一把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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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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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十多年后，她回忆起今天，觉得草率又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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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十多年后的酆理，在台下听到台上那个人爆发力的声音，背后舞台飞速滚过的歌词，无可奈何地摇头，转头对自己的合伙人说：“看到了没，那个人是我老……老妹，怎么样牛逼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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