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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是空的。”北望艰难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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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。”明辉逐渐冷静下来，缓缓松开她，抚摸着她脖子上青紫的掐痕，说，“北望，你在隐瞒些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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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隐瞒你是南盼的事实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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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望随即笑了起来，笑得她眼泪都不自觉掉了下来，“你自己不觉得这话荒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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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望永远不可能是南盼，也绝不能是南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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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囚室内，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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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辉沉默了片刻，北望是南盼？这样的猜想的确太荒唐了，可每次明辉想求证这件事，都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意外，而中间都少不了北望的掺和，让她怎么不去多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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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很荒唐，那便更荒唐些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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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辉索性便不想了，反正北望在自己手里，找不到南盼，报复北望还不简单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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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辉将人翻了个身，又捞着北望的腰肢逼着她背对自己跪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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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姿势，师尊还没陪徒儿试过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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拨开北望的长发，露出她清瘦的脊背，明辉低垂着眸，指尖轻抚她的后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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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还记得在千倾宗的时光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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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记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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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望一袭白衣站在高台之上，寥寥几句就能让底下的弟子为之高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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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声地位，北望都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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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就要和我过不去呢，你真的那么需要我的血吗。”明辉现在冷静得可怕，她回想着和北望相遇的一点一滴，猛然发现她对自己说得许多话都是站不住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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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，北望。”明辉的指尖顺着那条脊椎骨慢慢下滑，直至滑落在末端的尾椎上，缓缓打着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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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气从她身体中溢出，化为实体缠绕着北望，圈住她纤细的腰身，一圈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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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紧，松开，再收紧，北望始终不发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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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撬开师尊的嘴可真难。”明辉发出一声轻叹，“罢了，总有一天你会开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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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缠着北望腰身的魔气调转了个方向，往它该去的地方探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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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松，师尊。”明辉往前凑了些许，摸着北望被冷汗浸湿的脸颊，看着北望痛苦的神情，心底一点大仇得报的快感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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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气似乎感知到主人不悦的神情，在北望体内逐渐膨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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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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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明辉听见了北望的轻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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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痛？这才哪到哪呢。”明辉这次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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