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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一点动静都没有，那几份文件的原件也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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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忙问：“是陶含意拿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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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那边回：“现在还在看监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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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挂了电话，打给边寒，对方很快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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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边菱去哪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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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开门见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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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寒顿了一会，然后说：“我以为你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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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废话，她到底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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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说话间有着极重的怒气，更多的则是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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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寒又沉默了几秒钟，说：“昨天她来过我这里，接着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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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顺着她的意吧，毕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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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被边风怜打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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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受够顺着她的意了！她以为她是谁啊！永远都在为我做决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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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断断续续睡着醒来的间隙一口水都没喝，现在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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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样，永远都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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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菱永远在自己做决定，永远那么自私专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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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哪怕只过问一次自己的意见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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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去柏林是她说了算，现在去柏林也要听从她的安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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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深吸一口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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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如你告诉我，她不在医院的时间都去干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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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边是很轻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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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猜到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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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的手紧紧攥着手机，她咬着牙道：“原本你要推出去挡枪的人不是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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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寒安排到她名下的那些空壳公司，那些乱七八糟没有平的账务，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边风怜出来顶罪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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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可是菱菱不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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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边菱宁愿这个人是自己，宁愿一力承担所有，也不肯边风怜受边寒的摆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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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自己已经受够了这样被摆弄的人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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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挡枪的事情。”边寒的声音在这一刻那么的冰冷无情。“只是害怕画廊的事情牵连到你，所以来求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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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风怜心里绞着似的疼，她压住颤抖的声线，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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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用什么求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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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寒这种人无利不起早，不会平白答应别人的要求——哪怕这个人是他最宠爱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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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，菱菱手上还能握着什么筹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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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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