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反问道:“薛主任,您怎么知道这些信息?”
薛鹏飞倒也坦率,靠在椅背上,说道:“是我女儿薛莉萍告诉我的,她把你们警方去找她的事儿,都跟我说了。”
许长生见此,也不再拐弯抹角,坐直身子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:“既然薛主任已知案件和薛莉萍可能有关,那我就直说了。请问,2 月 20 日到 2 月 27 日这一周,您是不是休假没上班?”
薛鹏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原本放松的身体也微微紧绷,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不悦。但他涵养极佳,很快调整情绪,深吸一口气,平静回应:“是的。”
许长生接着问:“方便讲讲那几天您的行踪吗?”
薛鹏飞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说道:“去旅游了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 许长生追问。
“坐邮轮去了韩国济州和日本福冈。”
薛鹏飞答道,“同行的还有我老伴、女儿薛莉萍和外孙女田朵朵。这次旅行是女儿特意安排的,庆祝我们老两口结婚 35 周年,说是什么......什么珊瑚婚,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讲究多。”
薛鹏飞的回答让许长生颇为意外。若他所言属实,那碎尸案不仅与薛鹏飞无关,薛莉萍恐怕也难有直接关联,毕竟他们都没有作案和抛尸时间。
可那具尸体经鉴定确实是田明成,难道除薛莉萍外,还有人嫌弃他,或对他恨之入骨、欲除之而后快?
又或者,薛莉萍雇人作案,自己和家人选在那段时间出游,制造完美不在场证明?
若真是如此,帮手会是谁?那个痴情的唐凯吗?
可即便薛鹏飞不是凶手或帮凶,许长生也想探探他是否知晓当年车祸真相以及田明成诈死骗保之事。于是,他微微前倾,目光紧紧盯着薛鹏飞,问道:“薛主任,当年您女婿田明成车祸被烧死,您有没有想过为何没做 DNA 确认?”
薛鹏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,不过很快恢复正常,他反问道:“为何要做 DNA?车是他的,当天他开车出去,现场遗留证件也是他的,我女儿途中还和他通过话,最后也是我女儿辨认的,有什么理由做 DNA?难道每起车祸遇难者都得做 DNA 才能确认身份?以前没 DNA 检测的时候,不也能确认死者身份吗?难不成,你们警方不相信我女儿说的话?” 说着,他的语气微微加重,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。
许长生瞧出薛鹏飞有些激动,明显是在强压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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