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品到了很多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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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暂时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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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管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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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这快长达一个小时,又被庄彧揩尽油的澡洗完后,庄彧把邬温别从水里捞起来,用巨大的浴巾将邬温别包裹住,放在了沙发上,再给他擦了擦头发,就去做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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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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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给他穿衣服是方便什么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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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在沙发上凌乱了足足十分钟,才轻叹着气,从浴巾里伸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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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的手上都是斑驳一片,从指尖到肩臂,血痧的痕迹和一圈圈独特且凌乱的牙印混杂在一起,像是艺术家在白纸上泼墨作了一幅暧丨昧至极的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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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看着,又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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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下腰把被庄彧随手丢在地上的止咬器捡起来,眉心神纹乍现的刹那,被扯坏的止咬器就修复完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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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什么待会都要让庄彧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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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的不能再进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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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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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彧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,然后迎来了邬温别递出的止咬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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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顿,眸光幽幽地看着邬温别,邬温别面不改色:“你肯定也想早点恢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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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彧按着那个止咬器:“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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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试图激起他的一些别的血性:“你不完全恢复,是打不过我的。我要是不想跟你酱酱酿酿,可以很轻松地制服你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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