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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邬温别说擦窗户,卷毛也就是一片问号飘过,并没有什么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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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觉得奇怪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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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听说了邬温别现在目前还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,但即便是普通人,也会本能畏惧庄彧。他倒好,反而和穷奇关系这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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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穷奇也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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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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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毛恶寒地搓了搓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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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感觉他俩之间怪恶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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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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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彧听见邬温别的问话,哦了声,随意道:“他跟一只鸡拜了把子,那只鸡想来我家偷东西吃,就被我烹了吃掉了,他找我算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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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毛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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仗着邬温别在他不好说什么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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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哦了声,又道:“那老板,我再恃宠而骄地问一句,他兄弟想偷吃的是你很贵重的东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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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彧看看他,认真地想了一下:“应该不能说是贵重,得说是独一无二、世间仅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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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果断看向卷毛:“这位先生,那就是你那位鸡兄弟的不对了,你不该纠缠我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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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毛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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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出一个问号后,又在庄彧好整以暇的笑中沉默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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