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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孩子煮过奶后,再给沈予初熬中药。
烧黑的柴火,染在他那张刚毅的脸上。
当他端着煮好的羊奶,还有中药送到她们母子面前之时,沈予初注视着他,默默不语。
任其泯将孩子接过来,他小心翼翼的喂养着,“阿初,对不起,我没想到让你跟我过这样的日子。是我考虑不周,连累了你!”
药,很苦,别说是吃到嘴里,就是碰在嘴边。
沈予初都觉得苦。
所谓患难见真情,好在任其泯在这个时候,他没有只顾着他自己。
他还会照顾孩子,给她煎药喝。
他甚至是为了她和孩子,能够安稳的过完月子,他苦苦的哀求霍团长。
他甚至是为了她们母子两个,能够住一个好一点的房子,他堂堂参谋长,天天过去给文团长擦皮鞋。
沈予初见过这里漠黎岛-9的文团长,是个极度傲慢且嚣张的人。
可能是在他的眼中,能来漠黎岛的人,都是犯了重大罪过,跑过来流放的。
所以,他对这里的军官,一向都采取强制手段。
任其泯的后背,有时候还会被他抽上几皮带。
可是,文团长每次第二天的时候,又过去对他说,“任参谋长啊,对不住啦,昨晚喝多了。让你受委屈了!”
任其泯……
一次,两次还可以,但是次数多了。
这肯定就是故意为之。
天气很冷,沈予初裹着被子,任其泯生了火,在屋内。
有几个侦察兵来了,说是屋内不能生火。容易把房子烧了。
任其泯只好摸索着好烟,递过去,告诉他们家中有老婆孩子,天气太冷。
他求他们通融通融。
奈何,这些人烟也抽了,酒也喝了,回头还照样过来说他。
沈予初注意到他有几次,手都在摸腰间的枪。
但是,只是那一瞬间过后,他摸着枪的那只手,又放下了。
他不甘心!
沈予初知道。
常理来讲,像是他这样的人,定然不会一辈子都在这种地方的。
然而,他现在却每一次都在隐忍,甚至是每一次都在边缘线上隐忍。
沈予初怕他哪一次,忍不住,他真的会开枪将这些人,通通给枪毙了。
因为,他当时看人的眼神,仿佛将人给千刀万剐一般,他看一个死人都不会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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