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俩人互为支点,互相依靠。
感受着背后之人的体温,杨红录也不由的敲了敲发胀的大腿。
这种姿势当然不舒服,但入目望去,绝大多数人都是这种休息方式。
只有少数的人,会席地而坐。
每一个离谱的行为准则背后,都是由血的代价在支撑。
如果可以的话,杨红录当然也想坐着休息,但前车之鉴比比皆是,他不敢。
虫子,准确的说是毒虫,野外的毒虫总会在人最放松之时,以最出其不意的方式发动自己攻击。
什么类型的都有,眼熟的,不熟的,从缝隙中,泥土中,爬出来,钻出来咬你那么一口。
偏偏毒性都大的惊人。
也不知道是人变弱了,还是虫子变强了,只要被咬。
致死的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没有,即便不致死,发烧的昏迷的也比比皆是。
在迁徙中,昏迷或者发烧,那和死亡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想象中,有专门的人来照顾伤员,那纯属想多了。
末世中,人命值钱,但也不值钱。
站着相比坐着,与地面的接触面更小,并有鞋子的保护,小腿及裤口也全部打了绑脚。
又是背靠背的姿势,虽然说不上绝对的安全,但至少比席地而坐安全的多。
至于那些一个人的,也会找个伴,这是彼此互利互惠的事。
当然也有累的狠了与不在乎命的,末世百态,啥样的都有。
但杨红录至少现在还想活着,不想同虫子玩什么换命的把戏,不值得。
“吃点吧,别让别人看见。”
轻轻柔柔的南方特色细语下,一块颜色灰啦吧唧麻将大小的饼子塞进杨红录手中。
上面只有一小块缺口,杨红录知道这是王京慧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。
为的就是想让自己多吃一口。
食物与皮肤的触感,让口水在不自觉的分泌着。
吃饱这个词汇,依稀间是个很遥远的愿景了。
只有挨过饿的人,才知道那句“吃了嘛?”为什么能成为最通俗易懂的口头语。
也是最真挚的祝福。
正是因为饥饿,真实的饿过,杨红录才知道,能把食物从口中省下来给自己吃,是个多么困难的事。
那是需要用精神战胜肉体的事情。
那个叫曙光城的势力,虽然给每个人配备了定量的口粮,分量上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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