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吐空了,什么也没有,就连酸水和胆汁也都被她吐干净了。
她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能难受的干呕。
赵随舟慌极了,怕极了。
他去抱起江稚鱼,颤抖用力将人搂进怀里,大掌不停地去轻抚她的后背,嘴里不断地呢喃,“对不起,泡泡,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”
“你别这样,不要这样好不好......”
可是他的安抚和道歉,对江稚鱼毫无用处。
她在他的怀里仍旧不停地干呕,似乎要将五脏六
“医生,医生!”
保姆在一旁看到江稚鱼的样子,惊恐地赶紧喊老中医。
老中医进来,看到趴伏在床边不停地干呕江稚鱼,根本无能为力。
这一次,比之前任何一次吐的都要厉害。
她一边不停地干呕,一边不停地去推赵随舟。
她不想让他碰,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碰。
哪怕只是碰一下,她都厌恶,都恶心,都愤恨。
可她实在是没力气啊,一双手比煮熟的面条还要软,哪怕她拼尽了全力,都没能让赵随舟感觉到,她在推他。
“赵公子,小鱼小姐好像很不想让你碰,要不你先出去。”
老中医站在一旁,看出江稚鱼对赵随舟的强烈抗拒,开口提议。
赵随舟低头去看怀里已经虚弱的软成一团的人,这才发现,她原来一直在不停地推搡抗拒自己。
“好,好,我走,我走......”
他慌乱不已,赶紧松开了江稚鱼出去。
他一走,江稚鱼干呕的症状果然就慢慢缓解停止了下来。
她趴伏在床沿,闭着眼,“赫赫”地喘着粗气,就像一台老旧的破风箱般。
一张小脸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,近乎透明。
“扶小鱼小姐躺好,我给她扎两针。”老中医吩咐保姆。
江稚鱼现在的状况,太糟糕了,再这样下去,胎儿势必是保不住的。
保姆点头,赶忙小心地去扶着江稚鱼躺好。
江稚鱼实在是太虚弱了,一丝丝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任由保姆扶着自己躺好,闭着双眼,胸口剧烈起伏着,任由老中医手里的针扎在身上的身上。
她没有任何感觉。
只有内心的愤恨与绝望,充斥整个胸腔。
大概死,也莫过于些了吧。
在老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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