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大你十四岁,将来你们老夫少妻,怎么会合拍?”
“合拍的。”江稚鱼在江晚清面前,只剩下无力。
在赵安青和赵随舟父子面前,她哪怕是演,也演的彼此心知肚明。
可在江晚清面前,她却像是一个在唱着独角戏。
偌大一个舞台,只能靠她一个人苦苦支撑。
她心好累。
她也渐渐开始怀疑,自己苦苦隐瞒一切,维系江晚清一个人虚伪的幸福,真的对吗?
“再说,我和裴老师结婚,是姑父乐见其成的,姑姑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。”
江晚清有些恨铁不成钢,戳着她的脑门训斥道,“你这脑袋瓜子,我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,总之你别后悔!”
“嗯。”江稚鱼点头,“不后悔。”
赵家的大年三十,一点儿也谈不上热闹,就是稍微比平常好一些。
因为赵安青怕族人给自己惹麻烦,所以多年来跟族人和各个堂表兄妹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。
赵家的年夜饭,这些年来都只有四个人。
这个时间,离晚上的年夜饭还早,江稚鱼见到赵安青,请示他,“姑父,我可不可以去疗养院看看礼礼,一定不会耽误年夜的时间。”
“去吧,好好陪礼礼说会儿话。”赵安青一如往常般,满脸慈爱。
江稚鱼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欢喜来,正要道谢,赵随舟凉津津的声音从楼梯口的方向传来。
“想出去,怎么也不问问我?”
他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,一边卷着衣袖一边踱着优雅的步调下楼。
今天大年三十,赵安青也不想跟赵随舟起冲突。
毕竟,这个儿子敢明目张胆的跟他对着干,但江稚鱼不会。
所以,在江稚鱼朝他投来求助目光的时候,他就直接视而不见了。
江稚鱼是真的想去看看礼礼,所以,她向赵随舟低头,央求,“哥哥,我可不可以去看看礼礼,很快就回来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放心,可以让人跟着我。”她又说。
“不可以。”
结果,她话音才落,就听到赵随舟薄凉又毫不迟疑的声音响起。
三个字,不带一点温度。
江稚鱼望着他,脸上的卑微褪去。
赵随舟不在意。
他下了楼,盯着赵安青,单手抄兜走过去。
“随舟啊,泡泡就是去看看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