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步过去,上上下下地打量她,又问,“伤都好了吗?”
江稚鱼去抓住她的手,“姑姑,你带我走好不好,裴老师找不到我,会着急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!”
一提裴现年,江晚清就生气,“你什么时候主意这么大了?结婚嫁人这么大的事情,你一声不吭的就办了,难怪随舟生气。”
“事情已经这样了,姑姑你能不能别怪我了,带我走好不好?”江稚鱼央求。
江晚清板起了脸,对她难得的严肃道,“既然随舟这么喜欢你,你姑父现在也难得有了妥协的意思,而且你和裴现年也才领证几天,没什么感情。外界更不知道你们结婚的事,所以,你赶紧跟裴现年离了婚,再嫁随舟。”
“这样,以后还是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,你既是赵家的女儿,又是赵家的儿媳,大家都疼你,这是多好的事啊。”
她说的条条是道,句句都理所当然,“以后你怀孕有了孩子,你的骨肉,也就是赵家的骨肉,赵江两家,也终于有了后代结晶,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?”
在她的心底,一直因为没能为赵安青生下一儿半女而感到愧疚自责。
特别是,这么多年来,赵安青对她一如往昔。
哪怕她已经没可能再生育,他也从来不在外面乱来,更没想过要让外面的女人为他生孩子。
凭赵安青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以及财富,又有谁做到像他一样呢?
所以,江晚清心里对赵安青,不止是有愧疚与自责,还有感激。
感激他这么多年的不离不弃,始终如一。
所以,她心里特别盼望江稚鱼能跟赵随舟结合,再多生几个孩子,江家和赵家的孩子。
以此弥补她这一辈子的遗憾。
却从来没想过,赵安青这么多年来不敢在外面乱来半点,是因为有周老爷子老太太镇着他。
周家绝不允许赵家再多出来半个孩子,来跟赵随舟争家产。
“那裴老师呢?”
江稚鱼望着一副想当然模样的江晚清,略带讥诮的轻扯一下唇角,“姑姑,你把裴老师当什么了?”
江晚清听她这话,更不开心了,“怎么,难道你还真爱上裴现年了?”
江稚鱼闻言,又轻笑一声,“姑姑,你跟姑父结婚在一起这么多年了,结婚意味着什么,你不会不明白吧?”
江晚清沉了脸。
“结婚的时候,一对新人都会对神起誓,不论疾病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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