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等你了。”前面开车的何晏笑着说。
江稚鱼点头,笑着报了京大分校附近的一家餐厅名字。
“今天有时间,可以陪你去吃别的。”裴现年却说。
江稚鱼笑着摇头,“那家餐厅挺好的。”
那里的菜,裴现年喜欢。
裴现年就由她了,有些严肃道,“帽子摘下来,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江稚鱼咬咬唇,“老师,伤口挺丑的,要不你还是别看了吧。”
“能有多丑。”裴现年坚持,“摘下来。”
江稚鱼鼓鼓腮帮子,只好摘下了帽子。
伤口在后脑勺一侧的位置,半弧的形状,缝了针后,伤口像一条蜈蚣一样盘旋在脑袋上。
说不难看,那是假的。
但在裴现年的眼里,真的一点儿也不难看。
他眼里只有心疼与怜惜。
心脏一阵阵的揪痛。
他忍不住抬手,想要去轻抚江稚鱼头上的疤。
三天时间,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,长出了新的嫩肉。
可他又怕弄疼了江稚鱼,所以,在手落下还有两公分距离的时候,他又生生止住了。
“疼吗?”他问。
江稚鱼摇头,“已经没感觉了,就是有点儿痒。”
“那就别戴帽子了,闷着不舒服。”裴现年说。
“可是很丑。”
“谁说丑啦,一点都不丑。”裴现年很认真地说。
江稚鱼望着他,笑了。
笑容格外灿烂。
“笑什么?”在她闪闪的目光中,裴现年竟然有一丝窘迫。
“老师,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?”江稚鱼问。
“小师妹,老师只会哄你一个。”前面的何晏笑着插话。
江稚鱼重重点头,笑的更开心了,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有你什么事,好好开你的车。”裴现年板起脸,训斥何晏。
“是,老师。”何晏立即端正姿势。
“药带了吗?吃了没有?”裴现年又问江稚鱼。
她这个伤,没住院,势必还要吃药的。
江稚鱼摇头,“没有药。”
她都没办出院,是自己跑出来的,医生自然没给她开出院吃的药。
“怎么会连药也没开,走,先去医院。”裴现年不容置喙地道。
于是,车子直接先开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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