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城的盛夏仿佛被架在炭火上炙烤,青石板蒸腾着热浪,醉仙戏楼的飞檐下挤满摇着蒲扇听戏的百姓。二楼雅间雕花窗半掩,黄蓉转动着翡翠扳指,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,眉间微蹙:"靖哥哥,那戴斗笠的黑衣女子...身法倒有几分桃花岛的影子。"她话音未落,戏台上的锣鼓声骤然急促,花脸武生的长枪竟擦着黑衣女子耳畔飞过,枪尖在木柱上划出火星。
郭靖将女儿郭芙稳稳抱在膝头,掌心的老茧轻轻蹭着孩子的发顶:"蓉儿,不管是谁,只要与幽冥教作对,便是朋友。"他话音刚落,楼下已炸开锅——阿竹端着的茶盘"哐当"落地,滚烫的茶水正巧泼在幽冥教众的黑靴上。
"找死!"黑衣人挥拳便要打,却见一道青影闪过,段誉摇着折扇笑嘻嘻拦住:"这位爷,何必跟小厮计较?"他看似随意的格挡,实则暗含凌波微步的巧劲,黑衣人连退三步,撞翻了身后的八仙桌。梅超风抬头,正对上段誉温润的目光,只见他不着痕迹地比了个"请"的手势——竟是要将战局交给她。
程英的玉箫已奏响《碧海潮生曲》,空灵的音波如潮水漫过戏楼。几个幽冥教众突然抱头翻滚,嘴角溢出白沫。黄蓉娇喝一声,打狗棒法化作万千竹影,将试图从后门溜走的教徒逼回。郭靖护着郭芙退到安全处,双掌推出,"亢龙有悔"的掌风震得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戏台的匾额"盛世清音"应声而断,木屑纷纷扬扬落在阿竹头上。
"妖怪,吃俺老孙一棒!"阿竹趁机爬上戏台,抄起金箍棒道具,学着戏文里的模样朝敌人抡去。他脚下打滑,差点摔个狗啃泥,却正巧撞倒了端着火盆的杂役。火星四溅中,幽冥教红衣使者甩出绣满符咒的血灵绸,九条红绫如毒蛇般缠住程英手腕。血灵绸上的符文发出诡异红光,程英只觉内力如决堤之水般流失。
"小心!这是幽冥教的血灵绸!"梅超风铁尸爪刚要救援,一道蓝光破空而来。柳若璃的软剑缠住血灵绸,剑刃上流转着诡异的符文:"当年我师父就折在这邪物下!"她手腕翻转,软剑舞出朵朵剑花,每一剑都直取红衣使者的命门。梅超风看着柳若璃狠辣的剑法,恍惚间想起自己在桃花岛苦练剑术的岁月,那时她的剑也曾像这样,带着破风的锐气。
"姑娘的绸带如此厉害,不如送我做腰带?"段誉折扇轻挥,北冥神功悄无声息地吸走红衣使者的内力。他脚下凌波微步踏得如行云流水,在敌群中穿梭自如,顺手还将某教徒的腰带抽走系在自己腰间。黄蓉见状,忍不住笑骂:"段公子,都什么时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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