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的刺青露了出来,刺青线条扭曲,透着阴森气息。赵括捡起案上的竹简,竹片边缘还带着新削的毛茬,散发着淡淡的竹香。“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写下来,要是有半句假话 ——” 赵括说着,目光冷冷地瞥向帐外悬挂的铜钲,铜钲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发出清脆声响,“听到这声音,就是你全族被秦军屠戮的信号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,像从九幽地狱传来,让人不寒而栗。士兵听了,身子剧烈颤抖起来,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,最后,颤抖着拿起竹简和毛笔,艰难地书写起来。
夜色像浓稠的墨汁,又深又压抑。苏三娘的密探像一只敏捷的狸猫,悄无声息地踩着露水潜入营寨,月光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影。这个被称为 “飞狐” 的女子,身形轻盈,动作敏捷,眼神透着机警与聪慧。她迅速把竹筒塞进赵括掌心,竹筒上的蜡封纹路特殊,表明这是紧急军情。赵括接过竹筒,手指轻轻摩挲蜡封,心里涌起一股不安。他打开竹筒,取出里面的绢布,只见上面写着:“雎至野王,携方士十人,车载桐木人偶百具。” 赵括眉头紧皱,摩挲着绢布边缘特殊的锯齿状折痕,这是苏三娘独创的加密方式,说明这份情报千真万确。范雎,那个在秦国朝堂翻云覆雨、手段狠辣的相国,居然亲自到了野王,还带着方士和桐木人偶,他到底想干什么?
“范雎来了。” 赵括喃喃自语,把绢布凑近烛火,火焰舔舐着绢布,字迹慢慢卷曲成灰,好像那些秘密也跟着消散了。“桐木人偶、方士…… 是要行巫蛊之术诅咒我军将士,还是打算散播疫病谣言,扰乱我军军心?” 赵括的手指不自觉地叩击案几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,和远处传来的更鼓声渐渐重合。他眼神深邃凝重,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,思绪在脑海里飞速运转。
墨离从行囊里拿出一个青铜虎形符节,符节造型古朴,表面布满斑驳的绿锈。符节腹部能旋开藏信,这是赵武灵王时期传递绝密军情的特殊器具,十分珍贵。“武安君,咱们可以将计就计,用这虎符传出假消息,就说代郡骑兵三日后抵达,说不定能打乱秦军部署。” 墨离说着,指尖轻轻划过符节上的绿锈,眼里透着一丝忧虑,“可这符节二十年前就失传了,要是被秦军识破,咱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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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得做得更逼真,不能露出一点破绽。” 赵括突然站起身,甲胄碰撞发出清脆声响,像一阵急促的战鼓。他大步走到营帐帘幕前,猛地掀开帘幕。只见营中士兵正在练习新教的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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