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锁链般的血纹。"这是尸解仙的'夺舍契'。"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音,"秀秀的血脉正在被彻底侵蚀。"
吴邪感觉喉咙发紧,他想起在深渊里看到的景象:霍秀秀站在青铜莲台中央,周身环绕着无数铃铛,而她的脸正在变成一具青铜面具。他猛地扑过去抱住霍秀秀,却被一股冰冷的力量弹开,后背重重撞在保险箱上。
"吴邪!接住这个!"解雨臣甩出个青铜匣子,匣盖上刻着与霍秀秀掌心相同的莲花纹。王胖子眼疾手快地用枪托砸碎匣子,里面滚出枚生锈的铃铛,铃舌已经断裂成三截。霍秀秀看见铃铛的瞬间发出凄厉尖叫,身体里涌出的青铜枝桠刺破皮肤,在她周围织成囚笼。
张起灵的掌心泛起金色光芒,按在铃铛上的刹那,整个地下室的青铜器物都开始共鸣。那些从霍秀秀身体里长出的枝桠突然逆向生长,扎进天花板和地面。解雨臣趁机甩出金线缠住霍秀秀,却发现金线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被腐蚀成黑色。
"必须去霍家祠堂!"解雨臣的金线已经断了三根,"锁魂铃镇压的是霍家历代'莲台人牲'的怨气,现在尸解仙本体被毁,这些怨灵要借秀秀的身体重组!"他的额角渗出冷汗,锁骨下方的莲花纹身正在渗血,"我的血脉也快压制不住了..."
王胖子突然举起手电筒,光束照在墙角的阴影里:"你们看!"那里蜷缩着个穿旗袍的女人,皮肤呈青灰色,眼窝里插着青铜铃铛,正用腐烂的手指在墙上画莲花——正是霍秀秀母亲年轻时的模样。
霍秀秀突然剧烈抽搐,从嘴里吐出半块带牙印的青铜铃铛:"妈妈...对不起..."她的瞳孔恢复清明的瞬间,青铜囚笼轰然倒塌,整个人瘫软在吴邪怀里。张起灵接住坠落的铃铛残片,发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,每一个字都在渗出黑血。
"走。"张起灵将铃铛碎片收进背包,刀背重重砸开保险库的应急通道,"天亮前必须赶到霍家祠堂。"
吴山居的晨光被乌云遮蔽,暴雨倾盆而下。解雨臣的宾利在积水的巷子里疾驰,雨刮器疯狂摆动也无法驱散前挡风玻璃上的血雾——那是附着在车身上的青铜怨念,正顺着雨丝渗进车厢。
"秀秀,你还记得你母亲临终前说过什么?"吴邪握住霍秀秀冰凉的手,她掌心的莲花疤痕正在发烫,每根手指都浮现出细小的铃铛纹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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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秀秀艰难地睁开眼,睫毛上挂着水珠:"她说...霍家祠堂的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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