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镇纸,那上面刻的也是并蒂莲,是当年他们一起在苏州寻来的料子,斩苍说,并蒂莲花开,便是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”。
“那木匣是什么形制?”解雨臣的声音有些发紧,却依旧维持着平静。
“长方形,四角包铜,匣盖上没有纹饰,只在右侧边缘刻了个‘苍’字,笔画极细,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。”袈裟回忆着说道,“小的量了一下,匣子长六寸,宽四寸,高两寸,壁厚约半寸,像是用来装小件首饰或信物的。”
“苍”字?解雨臣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斩苍的“苍”,这个字,是他的专属。二月红的旧木箱里,为何会有刻着斩苍名字的空匣子?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规律的“笃笃”声。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,每一次敲击,都像是在梳理纷乱的思绪。
斩苍那个时候来过这个世界,曾与二爷相识。解雨臣后便神色凝重,他记得“苍”之前说有些事情需要查证。难道就与这个紫檀木匣有关?可匣子里空空如也,只有半幅绣着并蒂莲的锦帕……并蒂莲,锦帕,女子手工……
解雨臣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——那是他幼年时见过的一位女子,据说是二月红早年的知己,擅长刺绣,尤其钟爱并蒂莲纹样。只是后来不知为何,突然从九门里消失了,连二月红都对此绝口不提。
难道……
“花爷?”袈裟见解雨臣脸色变幻不定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“那木匣……是不是有什么不妥?”
解雨臣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思绪,抬眼看向袈裟,目光恢复了惯常的清冷:“那木匣现在何处?”
“在小的这里。”袈裟从包袱里又取出一个油纸包,小心翼翼地打开,露出里面的紫檀木匣。
匣子果然如他所说,表面光素无纹,唯有右侧边缘刻着一个极小的“苍”字,若不是特意寻找,根本无法察觉。
解雨臣伸出手,指尖轻轻拂过匣盖上的木纹,触感温润细腻,是上好的紫檀料。他尝试着打开木匣,却发现匣盖纹丝不动,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。
“小的试过,打不开。”袈裟见状,连忙说道,“看似没有暗锁,但无论怎么用力,都撬不开。”
解雨臣闻言,不再硬掰,而是将木匣拿在手中,仔细端详。他发现匣子的四角包铜处,似乎有极其细微的缝隙,若不仔细看,只当是铜片与木匣的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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