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你不是天不语的人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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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辰掌中玄色黑光无声汇聚,形成一柄三尺长剑的虚影:“因为他们屠戮太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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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”守亭人突然大笑,笑声震得凉亭四角的青灯剧烈摇晃,“可怖仙啊可怖仙,你自成名以来,屠戮有过比他们少半点吗?而迟早有一天,永生不死,足够强大的你也终究会厌倦这里的一切,会想着开门离去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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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门?”苏辰眼中精光一闪,“什么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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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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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亭人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站起身走到亭边,指着下方那颗死寂星辰:“你看这颗星辰,它曾经也是一方繁华世界,有亿万生灵栖息。但在某一天,它突然死亡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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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辰神识扫过星辰表面,在那些纵横交错的裂痕中,他感知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——与神族力量同源,却更加古老纯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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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至少也是上一个纪元,甚至是更古老纪元时代的星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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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族所为?”苏辰冷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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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是'岁月’的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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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岁月之下,满腔热血的少年会变得油滑世故,会变得残忍暴虐,会变得视人命如草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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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岁月之下,曾经的英雄会厌烦身上的责任,他不再跟尘土中的草民走在一起,他会高高在上,他会视众生如同蝼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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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岁月之前,原本怀着热枕,新生的王朝也会腐朽,他们会奴役人民,重新化作暴虐的末代王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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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亭人转身,灰袍无风自动,“而我是这般,苏辰,你也迟早会如同我这般,高高在上,忘却初心,在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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