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区別就是,他喜欢恶意的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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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党一直被他视为心腹大患,日本和中国战爭的初始,为了凝聚人心,他可以和共党合作,这就是一种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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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按照常理来说,战爭没有结束,身为一个领队,他是不应该刀刃向內,损耗自身战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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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实际上,哪怕是在战爭一路败北的情况下,他依旧在年初的五届国民党会议上,提出了限制异党活动的方案,虽然没有点明是共党,但谁都知道限制的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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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重庆高层推出的方案,就八个字,『溶共、防共、限共、反共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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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爭打的那么差,他想的却是限制共党的发展,你说这是为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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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证自己的地位完全不受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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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我们完全无关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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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战爭都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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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战爭结束了,他来对付国內的其他势力,而是在战爭进行时,不在乎內在力量的消耗,就对付本就为数不多的战斗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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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恶意,当时的妥协就存在著今天的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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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局面危机,他可以妥协联合,现在局面稍微平静点,他就开始捡起当时的目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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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说明局势的好坏在他心里的考量重量並不是太重要,但是这个总裁,个人目的,对他就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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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一直不觉得军部的招降计划会有什么进展,因为他现阶段都有余力去对付共党,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以前上海事变不和谈,现在他怎么会选择和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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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一步说,哪怕他和谈,也是带著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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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一定会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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