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老朽不肯支援政府,是真的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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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给你添一件,今天起你就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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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添添一件?”庞元济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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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画画的姑娘也有点懵,抬头看着顾砚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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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声对着马世奇招了招手,马世奇从车上捧下来三幅长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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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声随便抽出一幅递了过去,“庞老先生,自古以来这拜师就得交拜师礼,我这身份拜师的说法就不太合适,称为学习就恰当的多,这是学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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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费?”庞元济大感意外,脑子还没清醒过来,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接过了画,毕竟顾砚声递都递了,也不能让顾砚声老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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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过来就有点后悔,“顾处长,什么学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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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门的时候我不是说了么?我来此是讨教一些古玩方面的知识,文玩字画,玉石摆件,历代瓷器,包括古玩这行当内的趣事,庞先生知道的,都可以教给我告诉我,我这人没什么基础,教起来总有些麻烦,所以奉上学费一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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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声指了指画轴,“如果一份不够,我还可以再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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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声坦坦荡荡,倒把爷孙俩彻底说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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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市政府和日本人来,还能是送东西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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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知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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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从头到尾系统性的学,你就当我是一个完全不懂的人,从头开始教,我有空就过来学,能学多少学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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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是来学知识的呀,那边的静儿放下笔墨,瞧了个稀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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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元济也大感意外,门口的话居然还不是托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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