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抗拒

德发小跑两步，还甩了甩自己的手，示意那是真的上了厕所回来，“顾先生有什么吩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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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麻烦你安排一下，我要和每个人单独谈话，另外他们的口供呢，你们没审么？拿过来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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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面是吧？好的，口供呢？还不快拿过来。”王德发朝着手下呵斥，边眨眨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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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马上领悟：“嗷，那个口供啊，好像是在审讯室吧，我去找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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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，找到马上送过来.唉，顾先生，您稍等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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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时间是吧，顾砚声也和善的很，“嗯，理查德领事让我顺便关注下警局的办事效率，说最近巡捕房居然和日本人搅和在一起，脸都丢尽了，他估计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捣鬼，要整顿风纪，开除几个，王捕头，你说捣鬼是不是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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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真的.”王德发想骂娘，骂料总的娘，你他娘的还不回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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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催促大喊，“跑快点，赶紧把口供给我拿过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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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喊完，就看见料总的身影从楼梯上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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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料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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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租界公董局总华捕，料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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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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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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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今早这警察局门前树上怎么有喜鹊在叫，原来是有贵客上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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料善进门保持着微笑，一张五十多的脸多少有点僵硬，这一笑看起来就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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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声起身相迎，给足面子：“希望不是恶客，打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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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华捕，料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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