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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还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话。凭他勇力,只要好好活着,就是校尉必也当得,识不识字都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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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其人却是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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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再等到自己再去见他一眼就直接干脆地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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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至此,刘禅不知为何忽然有些莫名其妙地矫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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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战死之人何止刘桃一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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负伤之人又何止眼下魏兴一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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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又为何要在此刻单为刘桃,单为魏兴伤悲感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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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责自省片刻,这位因为穿越未久,仍保留了现代人悲天悯人观念的大汉天子旋即明白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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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因安喜老卒,刘桃魏兴,还有另外几十名自己知根知底却在今日战死的龙骧郎,对于他这大汉天子而言是一个个具体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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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与他素未谋面却在战争中死伤的将士,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,又或是一封战报里冰冷的数字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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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些概念,这些数字,又切切实实是某个老人的儿子,某个孩子的父亲,某个女人的丈夫,某个男子女子的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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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至此,一时之间,这位刚刚大战得胜的天子,这位随龙纛前压千军前指而热血沸腾的天子,兴奋喜悦与激动热血都慢慢消褪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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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到了这时,他倒觉得自己又像个现代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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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几名虎骑从却月阵中带回一大桶蒸馏过的烈酒,抬到了天子龙纛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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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行的御医便遵天子吩咐,以蒸馏『酒精』替魏兴清洗伤口,再以热铁烫之,草药敷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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