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人惨白得有些瘆人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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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当真。”刘禅愕然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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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走向其人,一边看向帐中军医,微微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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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伤营距战场更近,距五丈塬更远,他先路过轻伤营,便想着顺路进来看一眼再往后去,却没想到能在轻伤营见到重伤伤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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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重伤,按例不应与伤势较轻的伤员共处一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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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其人应得到更多草药与更加紧急的救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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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则是其人若伤重而亡,多少会影响轻伤伤员的情绪与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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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这刘桃是第一船过河的敢死,他…他坚持不去重伤营,说那里晦气。”老军医赶忙解释,生怕天子降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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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一时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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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敢死,难怪会受如此重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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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俺晓得自己身子,撑得住,不用去那…去那重伤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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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叫刘桃的汉子紧咬牙关,挣扎着出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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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看着其人身上过于骇人的伤口,一时却不知该点头还是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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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按照常理,这么几处如此严重的贯穿伤还能活下来,只能说是他家祖坟在冒青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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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…就跟麋威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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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刘桃?”刘禅忽然过来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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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记得敢死名单二百零八人,你排第二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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