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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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飒，你可知你曾放下多大的错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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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双手附在身后，看着云飒，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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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仙........小仙不知。”云飒看着玉帝，心中只觉莫名其妙，大着胆子问了一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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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仙犯了什么错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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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：“..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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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话，而是伸出手，用指尖抚摸着那些似云非云、似烟非烟的物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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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些物体显然并不亲近他，嫌弃地绕过他，随即挨挨挤挤地蹭到了云飒的身边，要么落在云飒的脸颊侧，要么落在他的肩膀上，亲昵地蹭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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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这才收回手，面无表情地看着云飒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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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明白了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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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飒：“.......陛下，能否给小仙一个明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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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瞥了云飒一眼，云飒不知道为何，硬生生从他这一眼里看出了嫌弃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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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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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手一挥，那些云烟散开又聚拢，像是永远也打不破一般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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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是正在形成的天道法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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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飒闻言大吃一惊：“这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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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当初成仙的时候，用心头的两滴精血凝成了两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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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道：“你下凡人间已逾一年，竟还没想起来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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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飒额头流下豆大的两滴汗：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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