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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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沈书元，我的名字，这是清知，我的字，等到你学的字多了些，我也给你取一个。”沈书元指着纸面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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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，你先看看，不急，先学会下面的，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，这是记账需要用到的，你也不可能一直跟着爹做苦力，这些必须学会。”沈书元说道：“很难，所有够你学一阵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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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许看着面前的字，又看了眼沈书元递给自己的毛笔，有些紧张的舔了下唇：“我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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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必须学！”沈书元没给他拒绝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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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练字的时候，用这个毛边纸，这张我写的别弄坏了……”沈书元顿了下：“坏了也没什么，我再给你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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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许珍惜的看着面前的纸张，拿着毛笔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如何下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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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元看到，放下手中的书，站起身，走到戚许的身后：“别动，你现在这个岁数已经大了，先把字学会，握笔的姿势没那么重要，等到你学会用腕力了再纠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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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腰握住调整戚许手指的位置，握住他的手，带着他感受笔尖落在纸上的感觉：“记住这个感觉，手指放松，手腕用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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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许感受着身后的温度，在微弱的烛火下，却觉得屋里就像燃着碳炉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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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吧，一开始总是丑的，也是控制不住的，只能多练没有捷径，这样每晚你陪着我，也有点事情做。”沈书元站起身，坐回椅子，继续低头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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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许看着自己握笔的手，似乎刚才那只手还覆在上面一般，整个手背都微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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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元看到他半天没动过，想了下，拿过他手中的笔，再次取出了宣纸，将一些常用的笔画，写在了上面：“若是觉得字太难了，就先练这个也行，识字本就不是一蹴而成，不用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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