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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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都说不利索，你活着的时候是个结巴，还是死前被剪了舌头？”四殿不耐烦地皱紧眉头，摘下眼睛之后，他那双眼的威慑力更甚，“给我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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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可以偷偷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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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识分子闭着眼睛，梗着脖子，一副下一秒就会被吓跪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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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殿轻笑了声：“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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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识分子：“？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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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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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打报告，办个人间签证，应聘公安大学的老师，近距离调查周景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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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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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识分子很想问一句“我配吗”，但他不敢，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又胆小的科研鬼，他的领导或许并不明白，在人间搞科研的能划分出无数个方向，而他所学的和公安警用类完全不搭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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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扬了扬眉梢，端着杯子到嘴边才发现是自己嫌弃的速溶咖啡，顿时放下：“领导，怎么突然搞小动作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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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殿横了他一眼，没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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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鬼差没有经验，不是个调查的好人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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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殿在人事调用上安排得当，比如会把陆一九放到人间，比如能同时操控办事处和秘密调查组推进工作，突然调个愣头青去执行监守任务，不像是他的作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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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苗头：“领导，你在打什么鬼主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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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个商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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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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