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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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一噎，迅速摸清了他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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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着不是在碰瓷装死，而是在装睡，变着法的跟他要牛奶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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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，从陶程这清奇的脑回路来看，他似乎真的判断错误了，这只蠢萌的可爱鬼危险系数并不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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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睡醒是指明早睡醒，你现在装睡不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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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程如遭雷劈，噌的一下弹了起来：“凭什么不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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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还残留着牛奶的甜味，嘴馋的小鬼舔了舔唇，急切地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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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睡了，怎么能不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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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喝太多牛奶对身体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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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端着杯子往厨房走，身后缀着个小尾巴，陶程亦步亦趋跟上去，鼓着脸眼神坚毅，能够看出誓死讨要第二杯热牛奶的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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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身体很好，再让我喝一杯吧，哥哥，求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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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撒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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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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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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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秋生脚步一顿，跟在后面的陶程来不及剎车，直接撞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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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魂没有实体，轻飘飘的没有重量，撞在身上并不痛，好似一片放大版的人形雪花，整个贴在后背上，一触即离，留下的只有冰凉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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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程是少年模样，他像是还没经历过变声期，音色清软，稍稍放缓声音就好似在撒娇，更罔论一口一个哥哥地央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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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中挑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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