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5章

话，“……开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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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荣平的电话再打来的时候，又已经是快八点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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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曹川皓对完了新一轮的需要调整的模型参数，又给许晟发了个信息，问他晚上吃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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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许晟才回他，只发了张图片过来，面前是一碗鱼生粥，依稀还在冒着热气。顾耀怀疑他是接到自己的信息，才临时找了个地方吃饭。倒也不揭穿，给他发了句小心有没剔干净的刺，倒觉得自己也有些想喝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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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行政订了一碗，刚送到，屏幕就亮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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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先没有接，不依不饶地响了两遍，顾耀终于接起来。一时没有人开口，僵持了足足有一分钟，顾荣平终于先开口了：“恭喜啊，官司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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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应该败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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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耀低头喝了一口粥，有些烫，又放下了勺子。回到电脑前面，想一想打开了顾安集团的官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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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荣平最近一次露面就是昨天，某个大型商业综合体的开业仪式，至少只从照片上看，精神还是很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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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赢了这个官司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，日子又好过起来了？”顾荣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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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赢不赢都能过。”顾耀平静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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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机当然没有完全解除。刚才和财务过了会，目前整体现金流的情况也并没有那么乐观。他回国之后见了几个合作方，还是有部分的合作，没能挽回，甚至还在拉扯赔偿的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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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，还是在于智慧图书馆迟迟没有恢复上线——是一个太不好的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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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图书馆的馆长，以及负责线上系统的主任聊过好几次。态度也还算好，磨来磨去，结论却始终只有一句话，担心舆情影响，需要再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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