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都能令他气闷烦乱,比如沈靳的迟到,比如被对方当做摆设的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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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显的易感期症状,他却没有规避掉所有不稳定的因素,甚至在这种时候,让一个alpha进入了他的领地范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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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感期什么时候来的,”沈靳望向才冲完凉,发梢还滴水的边圳,擦肩跨进了客厅,“有没有注射抑制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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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pha的信息素会相互抵抗冲突,更何况边圳体质特殊,受不了同类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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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印象中茶几的抽屉里有放药剂,刚走到桌旁,就听到对方情绪不明的声音:“你身上什么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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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种似有若无的甜味,不属于沈靳,也不属于别的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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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问,沈靳才意识到,身上沾染的信息素没能清理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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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学校后他喷过隔离用的药物作应急,按理说一路过来,omega的气味早消散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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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的,”见他低头闻了一下,边圳的脸色也愈加阴沉,“哪个omega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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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靳没应答,弯身拉开抽屉找到了抑制剂,声音一如既往泛不起波澜:“针管在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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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拆了药剂的包装,正要起身,边圳从后头走来,将他按倒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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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失控是如此简单的事情,这是沈靳被压制时,脑子里生出的第一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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遵从了身体给出的信号,过于好懂的本性,零星的omega信息素就能让处于易感期的alpha弃甲丢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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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足够淹没理智的欲求,是他活了小二十年也无法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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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有多好闻,”他想起了方才omega的提议,像在探讨课题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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