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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林的教授是秦峥的故友。
当年顾林意外在教授那里听到秦崇的病例,跟她的研究方向如初一撤,硬是磨着教授答应让他做自己的研究对象。
秦崇也算是在顾林这里“治疗”了两年,没人比她更明白秦崇的心理障碍。
顾林将钢笔帽扣上,询问。
“最近的噩梦频率,从每周三次增加到每晚两次了,对吗?”
秦崇半躺在治疗椅上,无意识摩挲着沙发躺椅扶手,嗯声。
他的领口板正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,喷张的筋脉却从侧颈隐隐浮现。
顾林眼神无意识触碰到他完美的下颌线和喉结,滞了一秒,立刻收回视线。
“每一次,都梦见妻子对着你捅刀子,然后你掐死了她,对吗?”
秦崇疲惫的阖目,瞳仁不安稳地颤动。
“是。”
梦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。
他尝试过无数方法,想改变后半段他掐死梁听雪的梦境,通通失败。
他越靠近她,噩梦就越真实。像什么预言,秦崇不敢多想。
顾林点头,递上两枚戒指。
“现在,用左手触摸这枚银戒的冰凉质感,回想你被刺伤的瞬间。再用右手触摸这枚木戒温润纹路,代入你掐住她脖子时的感觉。”
“我们现在做一个解离测试,试着将梦境的对象转移。”
秦崇跟着指令,缓缓坠入梦境。
梦里,他仍是在一瞬间回到那个血腥味蔓延的仓库,梁听雪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小腹,他举起千斤重的手,折断了梁听雪的脖颈……
顾林语言的指引,徒劳无功。
秦崇的瞳孔骤缩,额角沁出汗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捏着木戒的右手几乎要将戒指捏碎。
顾林发现不对,迅速按下录音笔暂停键,一遍起身调暗灯光,一遍引导,“秦先生,现在不是两年前的平县,你在诊疗室里,或者想象在银色月光下,你绝对安全,梁小姐也绝对安全。”
……
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划破云层,松节油与试剂撞出了类似海盐焦糖的气息。
出了模拟诊疗室,秦崇整个人泡在风中,恢复平日里的慵懒闲适。
顾林递给了秦崇一杯热茶。
“你还好吗?”
男人喝热茶喝得像在喝威士忌,性感融在了骨子里,“我习惯了。没什么。”
秦崇这种陷在半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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