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锋利又浪荡,总让人难以招架,但梁听雪此刻只感受到赤裸裸的难堪。
“那女孩子是谁?”她听见自己的嗓音有些哑。
秦崇挑了挑眉,眸中划过一丝熏醉的游离,“刚认识,忘记问她叫什么了。”
梁听雪下意识抿唇,眼神一晃,这是把她的心意,随意地送给了一个陌生人?
“你生气了?要不我也送你一辆?”
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。
秦崇甚至不记得那是她送给他的车。
她抬头对上他的眼,用笑容掩盖心下的荒凉,“好啊,法拉利全球限量的跑车,价值不菲,能送我一辆我求之不得。”
男人淡淡睨她,深邃的眸色中半是审视,半是嘲弄,“你配吗。”
“笑一个就想要一辆车,当自己多值钱?”
听到这一句,梁听雪唇角的笑容绷不住了。
秦崇一直觉得他心上人黎岁的离开是她的阴谋。
以至于这一年里,每次她努力讨好想拉近与他的关系,都被他的嘲弄掀翻。
梁听雪眼眶发酸,怕被发现情绪,快步走向了书房。
她接电话时走得急,没把笔译本合上,窗户也没有关,结果疾风登堂入室,将资料吹落一地。
梁听雪刚要伸手去关窗,头顶投下一片阴影,一道缠过来的,是秦崇身上浓重的酒气。
“跑什么?”
她开溜的样子不知为何触到了秦崇的逆鳞。
他面色阴沉,桌上剩下的一般资料也被他扫到地上。
她的腰,被死死控住了。
耳边是秦崇薄凉的话,“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而后,男人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将她托到木桌上,摁在寒风刺骨的窗前时,她眼底全是死寂。
“秦崇,别在这行吗?”
求饶,男人充耳不闻。
视线在她如瀑的黑发与颤抖纤薄的脊背上来回,语气无情又恶劣。
“为什么不?这不就是你想要的?”
不久后,不着寸缕的白皙上起了一层粉,晚风更急,又将她激出一身寒颤…
事后,秦崇眼底热度散得很快,在梁听雪还没消化完冰火两极的刺激时,已经阔步出了她的书房。
梁听雪抬手,遮住了自己酸酸涨涨的眼。
她明白自己对秦崇的意义何在。
与他做戏给秦老太看,帮他解决生理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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