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要她们生活费已经算仁至义尽,现在徐小芸孩子生病了,她那个当妈的不带孩子看病,凭什么这事儿都要扔给我?我是你家的保姆还是佣人?”
“乔梨,你怎么能这么说!”
男人被吓了大跳,惊恐看向身后的门扉,伸出手想捂住乔梨嘴巴,制止她再说下去。
“小芸的丈夫一年前救我牺牲,我们季家欠她一条命!不就是住在我们家吗,这都是应该的!”
“乔梨,你怎么能那么恶毒、自私自利?!”
“我自私自利?季钧,徐小芸是死了老公,娘家人也都没了,孤儿寡母很是可怜,但是我杀的她男人吗?是我害她变成这样的吗?她们娘俩在我家白吃白喝,我还要当牛当马得伺候?”
乔梨想翻个白眼。
最恶心的是,乔梨上辈子伺候徐家母子多年,临了才知道,小芸才没有那么简单,她住在季家,早就跟季钧暗生情愫滚在一起了!
别提小芸那个混孩子徐雄超,就是季钧的种!
说起来真是可笑,乔梨当了一辈子贤妻良母,居然伺候的是小三,养得还是老公外遇的孩子!
想到这事乔梨就恶心,看都不想看季钧一眼,挣脱开他的束缚道:“反正我们没有领结婚证,以前就当我年轻不懂事。”
“季钧,我们分手吧。”
季钧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错愕,似乎没有想过乔梨会提分手。
男人古怪笑了一声,带着自以为是的嘲讽开口:“乔梨,知道你看不惯小芸,在说些气话,可提离婚有些过分了啊。三年前如果不是你妈来求我们,说曾经我爸跟你爸也是好战友,你怎么能攀上我家这门亲事?”
“乔梨,你知不知道,整个苍平县,有多少人羡慕你过的日子?”
乔梨扯扯嘴角,笑不出来。
季钧家里条件是不错,季父是退伍的荣誉兵,被调到县里锻压厂当厂长,季钧年纪轻轻,二十五岁就是车间主任。
可过日子这东西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若她当真嫁得好,又怎么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?
乔梨不说话,转头想离开,但季钧以为她气消了,刚才的话都是在开玩笑,松了口气,紧接着死皮赖脸道:“好了,我饿了,马上妈也要回家了,你去热晚饭吧。”
乔梨极度恶心,嗤笑出声:“如果你不担心我恶心你,好啊。”
她答应得爽快,但眼中只剩凉薄。
季钧没听到她前半句,只以为她妥协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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