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驹一面粗暴地啃咬那细致的唇瓣,一面粗声骂道:「贱人!你就真的这麽sao!连左丞相那老头儿也愿意献身!」
严驹咬牙切齿地想,压根儿忘了方才自己还打算中止两人的关系,让楚君惜去找寻新的对象。
啊……好粗……好热……身t里面的每一处,都被塞得满满的……好…bang……真想……就这麽一直相连着,不要分开……
即使唇瓣被咬得疼痛,他依旧一面回吻着严驹一面呜咽着说:「唔嗯……谁叫……哈……严大人……都不……啊啊……cha…好深……哦……好…爽……咿呀……」
如果什麽都不去想,只考量身t慾望的话,当然轻松很多,但是他并不想这样对楚君惜。他年轻,有才华,得君王赏识,可以有更多的选择,更光明、更正常一点的前程……只是,自己忍耐得快吐血,这家伙到底懂不懂得!
楚君惜定定地望着严驹苦恼的表情,微喘但坚定地说:「我不懂。我已经说过了,我只要严大人……楚君惜还是楚君惜,一直都没有变……严大人懂吗?」
同样绝望且热烈,两个人的原因却不尽相同—严驹是又气又ai,难以割舍;楚君惜则是过一天算一天,明知可能没有未来,也想放手一搏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太…快……了……嗬……啊……再…慢点……哈啊……呃……」
「严驹……严驹……求…你……别……」
即将冲顶的本能很快地让他无暇再思考,他猛力几个起落,最後狠狠扎入那膣x深处,在楚君惜t内释放。
嗯……?有点奇怪……严驹知他有t温偏低的毛病,往往抱着他至天明,不会擅离,现在是去了哪儿……?而且,是不是太安静了点……不是夜深人静的那种静默,而是连虫鸣或是树叶的窸窣声都没有的那种si寂……楚君惜的颈背汗毛竖起,他想也不想地掀被跳下床,一落地却顿住—
他见到了严驹。
「不——」楚君惜目眦剧烈,大吼出声,想也不想地就冲进那裂口中。
房内再度恢复了原本的模样,月光浅浅洒入,虫声唧唧。